第九十四章貪得無厭的女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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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她的話，裴西城微微轉了轉視線，卻也不過是淡漠如水的睨了她一眼而已。
夏輕舟久而久之早已習慣了他的冷漠，也沒有半分尷尬，仍是笑得明艷動人，問他：“你們這兩天，肯定達到了此行的目的吧？這裏面難道沒有我的勞苦在裏面嗎？”
話是這麽問，但其實她心裏很確定的知道：裴西城和謝新月的丈夫在做的事，已經通過某些手段達到了協議。
雖然他們剛才在餐桌上的時候，都各自沒有提及有關工作的半點兒話題，但她就是非常確定這一點。
裴西城的眸色一片幽寂，微微側著冷峻的臉往她凝了一眼，淡淡的說：“自作聰明的女人。”
夏輕舟一楞，從他的語氣裏聽不出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，一時無言望著他側臉。
車子到了酒店門前，有泊車小弟上前打開車門，從裴西城的手裏接過了車鑰匙。
夏輕舟自己拉開車門下車，回頭望了一眼迷離夜色，臉上的笑意亦綻放在眼底深處。
她看著正進酒店門的高大挺拔的背影，緩緩地道：“多謝誇獎！”得意洋洋盡顯其中。
前面的身影微微一頓，繼而頭也沒回直接進門就往裏面電梯走過去。
夜空深邃，星光明亮。
夏輕舟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還在弄著長發，擡頭前就看到了床前的桌子上那顆閃閃發亮的小東西。
她往床前走了過去，眸光流轉落在了靠在床頭的男人。
“唔？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，送我的？”夏輕舟將那顆未經打磨，散發著璀璨奪目的鉆石拿了起來，沖床上的人微微而笑。
“怎麽，不喜歡？”裴西城挑眉看著她問。
夏輕舟將手裏的粉色原鉆舉起來，放在水晶燈下打量了幾眼，柔情萬種一笑：“喜歡啊！可是，有句話叫無功不受祿吧？”她的眼底閃爍著不輸鉆石的光芒。
明明眼睛都從鉆石上挪不開視線了，還說這樣的話！
“真是個裝模作樣的女人。”裴西城唇角微不可覺的抽了下。
夏輕舟把手裏的粉鉆在手裏往半空拋了拋，笑著斜了他一眼：“多謝裴先生誇獎。”
裴西城從她臉上收回目光，雙手抱頭往床上一躺，道：“還不愧是個戲子。”是誰說自己勞苦功高的？
“多謝誇讚。”她彎著眉眼得意地輕笑，被他這麽一提……
夏輕舟這才想起另件事來，不過，她關了大燈往他身邊側身躺下，雙手撐著下巴笑意淺淺的盯著他側臉：“原來堂堂丁氏繼承者，丁錦墨的果照才值這麽一點兒啊！”
插科打諢轉移話題的本事也不小！
裴西城眸子幽深掀眸望著她，沈默了半晌，語氣間是毫不掩飾的輕蔑嘲諷：“你不會有這樣的嗜好吧？還想要丁錦墨的果照？”
夏輕舟臉往他的眼前湊近，緩緩地呵著氣，仔細地打量著他的神情，笑著說：“裴先生，你吃醋啊？”
“嗤！”裴西城手臂一動就將她翻過壓在身下，半瞇著眼眸，透著幾分好笑的反問：“你覺得呢？”
夏輕舟認真的思考著，對於這樣的姿勢半點兒沒有反抗的意思，想了好一會兒才搖頭：“怎麽會呢？不過，我在想的是，拿著丁錦墨的照片，總能換到比從裴先生這兒多的東西吧？”
裴西城眼角微微跳了一下，冷冷地道：“果然是個貪得無厭的女人，也不怕撐死你！”話音未落，已經帶著幾分兇殘地將她的空氣都攫奪。
夏輕舟拼命壓抑著那種溺水中的窒息般，好半天才適應下來，卻也沒有任何機會再把話題繼續下去。
但她心裏想的是：裴西城這趟瑞士行，到底所為何事？
城市的另一邊，某個別墅區裏。
姬益川從沙發裏擡起頭來，對從浴室裏走出來的女人伸出手臂，等她往他的懷裏靠了過來，伸手從她手裏拿過毛巾，仔細又溫柔地替她擦著頭發。
“老婆，對裴西城的女朋友，你怎麽看？”
“夏輕舟嗎？”謝新月想到了第一次女孩兒那樣冒失的示好，就忍不住垂頭一笑，仰起臉看著丈夫，“是個性格直率的女孩兒，很討人喜歡。”
“哦？我記得上回，你還很生氣。”姬益川的眉動了動，手下動作未停，仍是溫柔細致的幫她擦著頭發。
“是，那是因為並沒有接觸，今天接觸之下，覺得人還不錯。”
“呵呵，因為她送了你的那副廉價畫？”姬益川有些啼笑皆非的問。
謝新月就又笑了起來，對他說：“以她和裴西城的關系，送真品對她來說都沒難處吧？”
“嗯，但是贗品反而比上次的菜更真切的打動你了。這是為什麽呢？”姬益川反而也疑惑地看著妻子。
謝新月輕笑著在他的胸口處窩了個更舒服的姿勢，說：“是她觀察入微，或許就算知道她另有所圖，但能做到這樣，也算難能可貴了。”
在畫廊裏的時候，她不過就是多看了兩眼莫奈的那副畫而已，可是夏輕舟輕易捕捉到了她這樣的心思。
真的就是唐青豫所說的，與夏輕舟短短的接觸之下，謝新月覺得自己挺開心的。
不過，想到了他們各自的身份，她又擡起頭看著丈夫問：“怎麽了，你和裴西城是有什麽生意往來嗎？”
“沒有，就是隨便問問。”姬益川已經將妻子的頭發都擦好，對她溫柔而笑，沒有再繼續下去這個話題。
……
“禮物幫我帶阿爾卑斯山的雪水。”安安在QQ上如是說。
夏輕舟不由往眨著眼睫笑出了聲來，打下一句：“安安，你什麽時候能開口對我要花錢的禮物嗎？”
從塞舌爾的海灘的細沙，再到現在阿爾卑斯山的雪水……她想想就覺得忍不住笑。
安安穩穩一世情：“禮物難道不是我喜歡最重要嗎？”
夏輕舟忽然有點兒笑不下去了，想了良久，才輕輕用手指打下一個字：“嗯。”
過了好久，她才又發過去，“安安，你喜歡最重要。”
安安對她問起輕宇最近的狀況來，問她出國有沒有及時和輕宇聯系。
夏輕舟說：“打過兩次電話，輕宇很懂事，在我跑外面的時候從來不會主動打電話來，擔心會打擾我工作。”
然而這回到底是工作還是什麽，連她自己也分不清了。
又和安安聊了會兒，那邊不知道是困得在沙發裏睡了，還是什麽，半晌沒有再回她信息。
夏輕舟看看現在的時間，和國內的時差，想了想給弟弟撥通了電話。
房間的門從外面被打開，裴西城邊進門邊解了西裝扣子往浴室裏面進去，只淡淡的睨了沙發裏的人一眼，話也沒有說。
夏輕舟沖他背影扯了扯唇角，電話那邊已經接通。
“餵，姐姐，你今天不忙嗎？難得這麽早就打電話給我。”輕宇的聲音聽上去帶著少年獨有的明朗。
“嗯，今天不會很忙，哈裏昨天發給你的照片，都看到了嗎？”
“看到了！太美了，不過瑞士再美，也沒有姐姐你美！”
夏輕舟就撲哧笑出聲來，“嘴這麽甜，是不是最近追女孩兒學會的？”
她並不知道，和輕宇打電話的時候，她的聲線與語氣還有整個人渾身散發著多麽濃的溫柔。
浴室的門並沒有關嚴，裏面的水聲卻掩不住她溫柔。
輕宇在電話裏，突然想到了什麽，期待異常地問她：“姐姐，你現在不忙的話，拍一張天空的照片給我。”
“好啊！你等等。”夏輕舟已經從沙發裏起身，走到了窗前，推開庭院裏的門，舉著手機連拍了好幾張，把自己認為最好看的發給了弟弟。
瑞士的天空蔚藍似海。
“真的好藍！”輕宇對照片裏的天空讚嘆不已，爽朗一笑問：“姐姐，知道我唯一的遺憾是什麽嗎？”
“是什麽？”夏輕舟靠在落地窗上，伸手將明亮的陽光遮住，微微仰起臉看著異國天空綻出純粹的笑容。
“這樣的旅游勝地，姐姐卻是去努力工作，還是單身一人。”輕宇的聲音一下子就有些低落了下來。
夏輕舟就忍不住失笑，語調溫柔如這冬日裏的暖陽，“小孩子家家，還是好好學習，把自己照顧好吧！操心這些有的沒的……”她忽然就覺得身後有異樣。
她緩緩地轉身，回頭，臉上的溫柔笑意都沒來得及收起，就撞進了那雙格外深邃的眼眸裏。
他的眼眸微微半瞇著，薄唇唇線抿緊成一條直線，難辨喜怒的臉比平時少了幾分冷峻，似乎多了一絲探究和困惑。
“好了，你記得去把早餐吃了，我要出門了。”夏輕舟的聲音不自覺間就淡去了溫柔，多了幾分淡淡的意味。
輕宇也笑著提醒她，“姐姐你也是，記得在國外照顧好自己，遇到好男人，一定要……”
不等他的話說完，夏輕舟這邊已經結束了通話。
原因無他。
裴西城頭發淩亂還滴著水滴，腰間系著浴巾，腳步不停，已經往她走了過來，手臂一動，已經將她拽進了房間裏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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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輕舟久而久之早已習慣了他的冷漠，也沒有半分尷尬，仍是笑得明艷動人，問他：“你們這兩天，肯定達到了此行的目的吧？這裏面難道沒有我的勞苦在裏面嗎？”
話是這麽問，但其實她心裏很確定的知道：裴西城和謝新月的丈夫在做的事，已經通過某些手段達到了協議。
雖然他們剛才在餐桌上的時候，都各自沒有提及有關工作的半點兒話題，但她就是非常確定這一點。
裴西城的眸色一片幽寂，微微側著冷峻的臉往她凝了一眼，淡淡的說：“自作聰明的女人。”
夏輕舟一楞，從他的語氣裏聽不出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，一時無言望著他側臉。
車子到了酒店門前，有泊車小弟上前打開車門，從裴西城的手裏接過了車鑰匙。
夏輕舟自己拉開車門下車，回頭望了一眼迷離夜色，臉上的笑意亦綻放在眼底深處。
她看著正進酒店門的高大挺拔的背影，緩緩地道：“多謝誇獎！”得意洋洋盡顯其中。
前面的身影微微一頓，繼而頭也沒回直接進門就往裏面電梯走過去。
夜空深邃，星光明亮。
夏輕舟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還在弄著長發，擡頭前就看到了床前的桌子上那顆閃閃發亮的小東西。
她往床前走了過去，眸光流轉落在了靠在床頭的男人。
“唔？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，送我的？”夏輕舟將那顆未經打磨，散發著璀璨奪目的鉆石拿了起來，沖床上的人微微而笑。
“怎麽，不喜歡？”裴西城挑眉看著她問。
夏輕舟將手裏的粉色原鉆舉起來，放在水晶燈下打量了幾眼，柔情萬種一笑：“喜歡啊！可是，有句話叫無功不受祿吧？”她的眼底閃爍著不輸鉆石的光芒。
明明眼睛都從鉆石上挪不開視線了，還說這樣的話！
“真是個裝模作樣的女人。”裴西城唇角微不可覺的抽了下。
夏輕舟把手裏的粉鉆在手裏往半空拋了拋，笑著斜了他一眼：“多謝裴先生誇獎。”
裴西城從她臉上收回目光，雙手抱頭往床上一躺，道：“還不愧是個戲子。”是誰說自己勞苦功高的？
“多謝誇讚。”她彎著眉眼得意地輕笑，被他這麽一提……
夏輕舟這才想起另件事來，不過，她關了大燈往他身邊側身躺下，雙手撐著下巴笑意淺淺的盯著他側臉：“原來堂堂丁氏繼承者，丁錦墨的果照才值這麽一點兒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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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西城眸子幽深掀眸望著她，沈默了半晌，語氣間是毫不掩飾的輕蔑嘲諷：“你不會有這樣的嗜好吧？還想要丁錦墨的果照？”
夏輕舟臉往他的眼前湊近，緩緩地呵著氣，仔細地打量著他的神情，笑著說：“裴先生，你吃醋啊？”
“嗤！”裴西城手臂一動就將她翻過壓在身下，半瞇著眼眸，透著幾分好笑的反問：“你覺得呢？”
夏輕舟認真的思考著，對於這樣的姿勢半點兒沒有反抗的意思，想了好一會兒才搖頭：“怎麽會呢？不過，我在想的是，拿著丁錦墨的照片，總能換到比從裴先生這兒多的東西吧？”
裴西城眼角微微跳了一下，冷冷地道：“果然是個貪得無厭的女人，也不怕撐死你！”話音未落，已經帶著幾分兇殘地將她的空氣都攫奪。
夏輕舟拼命壓抑著那種溺水中的窒息般，好半天才適應下來，卻也沒有任何機會再把話題繼續下去。
但她心裏想的是：裴西城這趟瑞士行，到底所為何事？
城市的另一邊，某個別墅區裏。
姬益川從沙發裏擡起頭來，對從浴室裏走出來的女人伸出手臂，等她往他的懷裏靠了過來，伸手從她手裏拿過毛巾，仔細又溫柔地替她擦著頭發。
“老婆，對裴西城的女朋友，你怎麽看？”
“夏輕舟嗎？”謝新月想到了第一次女孩兒那樣冒失的示好，就忍不住垂頭一笑，仰起臉看著丈夫，“是個性格直率的女孩兒，很討人喜歡。”
“哦？我記得上回，你還很生氣。”姬益川的眉動了動，手下動作未停，仍是溫柔細致的幫她擦著頭發。
“是，那是因為並沒有接觸，今天接觸之下，覺得人還不錯。”
“呵呵，因為她送了你的那副廉價畫？”姬益川有些啼笑皆非的問。
謝新月就又笑了起來，對他說：“以她和裴西城的關系，送真品對她來說都沒難處吧？”
“嗯，但是贗品反而比上次的菜更真切的打動你了。這是為什麽呢？”姬益川反而也疑惑地看著妻子。
謝新月輕笑著在他的胸口處窩了個更舒服的姿勢，說：“是她觀察入微，或許就算知道她另有所圖，但能做到這樣，也算難能可貴了。”
在畫廊裏的時候，她不過就是多看了兩眼莫奈的那副畫而已，可是夏輕舟輕易捕捉到了她這樣的心思。
真的就是唐青豫所說的，與夏輕舟短短的接觸之下，謝新月覺得自己挺開心的。
不過，想到了他們各自的身份，她又擡起頭看著丈夫問：“怎麽了，你和裴西城是有什麽生意往來嗎？”
“沒有，就是隨便問問。”姬益川已經將妻子的頭發都擦好，對她溫柔而笑，沒有再繼續下去這個話題。
……
“禮物幫我帶阿爾卑斯山的雪水。”安安在QQ上如是說。
夏輕舟不由往眨著眼睫笑出了聲來，打下一句：“安安，你什麽時候能開口對我要花錢的禮物嗎？”
從塞舌爾的海灘的細沙，再到現在阿爾卑斯山的雪水……她想想就覺得忍不住笑。
安安穩穩一世情：“禮物難道不是我喜歡最重要嗎？”
夏輕舟忽然有點兒笑不下去了，想了良久，才輕輕用手指打下一個字：“嗯。”
過了好久，她才又發過去，“安安，你喜歡最重要。”
安安對她問起輕宇最近的狀況來，問她出國有沒有及時和輕宇聯系。
夏輕舟說：“打過兩次電話，輕宇很懂事，在我跑外面的時候從來不會主動打電話來，擔心會打擾我工作。”
然而這回到底是工作還是什麽，連她自己也分不清了。
又和安安聊了會兒，那邊不知道是困得在沙發裏睡了，還是什麽，半晌沒有再回她信息。
夏輕舟看看現在的時間，和國內的時差，想了想給弟弟撥通了電話。
房間的門從外面被打開，裴西城邊進門邊解了西裝扣子往浴室裏面進去，只淡淡的睨了沙發裏的人一眼，話也沒有說。
夏輕舟沖他背影扯了扯唇角，電話那邊已經接通。
“餵，姐姐，你今天不忙嗎？難得這麽早就打電話給我。”輕宇的聲音聽上去帶著少年獨有的明朗。
“嗯，今天不會很忙，哈裏昨天發給你的照片，都看到了嗎？”
“看到了！太美了，不過瑞士再美，也沒有姐姐你美！”
夏輕舟就撲哧笑出聲來，“嘴這麽甜，是不是最近追女孩兒學會的？”
她並不知道，和輕宇打電話的時候，她的聲線與語氣還有整個人渾身散發著多麽濃的溫柔。
浴室的門並沒有關嚴，裏面的水聲卻掩不住她溫柔。
輕宇在電話裏，突然想到了什麽，期待異常地問她：“姐姐，你現在不忙的話，拍一張天空的照片給我。”
“好啊！你等等。”夏輕舟已經從沙發裏起身，走到了窗前，推開庭院裏的門，舉著手機連拍了好幾張，把自己認為最好看的發給了弟弟。
瑞士的天空蔚藍似海。
“真的好藍！”輕宇對照片裏的天空讚嘆不已，爽朗一笑問：“姐姐，知道我唯一的遺憾是什麽嗎？”
“是什麽？”夏輕舟靠在落地窗上，伸手將明亮的陽光遮住，微微仰起臉看著異國天空綻出純粹的笑容。
“這樣的旅游勝地，姐姐卻是去努力工作，還是單身一人。”輕宇的聲音一下子就有些低落了下來。
夏輕舟就忍不住失笑，語調溫柔如這冬日裏的暖陽，“小孩子家家，還是好好學習，把自己照顧好吧！操心這些有的沒的……”她忽然就覺得身後有異樣。
她緩緩地轉身，回頭，臉上的溫柔笑意都沒來得及收起，就撞進了那雙格外深邃的眼眸裏。
他的眼眸微微半瞇著，薄唇唇線抿緊成一條直線，難辨喜怒的臉比平時少了幾分冷峻，似乎多了一絲探究和困惑。
“好了，你記得去把早餐吃了，我要出門了。”夏輕舟的聲音不自覺間就淡去了溫柔，多了幾分淡淡的意味。
輕宇也笑著提醒她，“姐姐你也是，記得在國外照顧好自己，遇到好男人，一定要……”
不等他的話說完，夏輕舟這邊已經結束了通話。
原因無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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